第20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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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0章
景川沒搞明白，這到底怎麽回事。
面前的兩人劍拔弩張，氣勢非凡。
站在他們中間的，是警察們的小頭頭。
他一臉笑瞇瞇，說著讓兩人註意安全的話。
景川不懂︰“這是要幹嘛？幹架？”
站在景川身邊的另一名同事，熱心地回答他。
“要是按照十幾年前的規矩，就是近身格鬥，現在不給這麽粗暴得打架咯！怕出事情。喏，現在只能用那邊的野外攀爬架！誰先完成誰就贏。”
景川看看角落裏，起碼有一百米長的高空攀爬器械。
爬網繩的，走獨木橋的，看似簡單，距離地面卻足有十米高。
就算下面有巨大的海綿坑托著，可光站在上面，腳底都要打顫！
想拼速度？還想相互對抗？
能安安全全走完，都算很好了！
那人還沒說完︰“這就是在Alpha中，才會有的挑戰，象征一個Alpha的尊嚴和地位！當然，提出挑戰的人必須押上籌碼，輸贏自負。至於被挑戰的人，如果籌碼不夠高，就可以拒絕。不過Alpha嘛，有挑戰是不會拒絕的……”
景川問︰“丁舒晨開出什麽籌碼？”
那人嘿嘿一笑，“輸了他就回1區。他調過來五年，也差不多到年限了。但是多留兩年的話，回去還能多升一級。有點可惜，不過這是他的選擇，尊重就是了……”
說完，他看了眼景川，這才發現是本人，驚訝地口齒打結，“景、景、景、景川！”
景川對著他打了聲招呼，“嗨！”
對方不好意思對他笑了下。
此時，司霖把衣服往地上一丟，與丁舒晨一起走到野外攀爬架前。
其他人一擁而上，將攀爬架周圍站的水洩不通。
景川走去拾起司霖的衣服，一眨眼落在隊伍的最後。
而麥信拽著他的手臂，老神在在地說︰“一會兒挑戰到白日化，周圍的Alpha都會控制不住釋放信息素。就算你打了阻滯劑也受不了，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看，那裏角度更好！”
景川點點頭，跟著麥信來到二樓的觀眾臺上。
二樓與攀爬架齊高，所站的位置，就在攀爬架的終點。
景川能第一時間看到司霖撞線。
在另一邊，司霖正與丁舒晨爬上網繩，誰都想第一個上到高臺，沖過獨木橋。
結果兩人在高臺上就打了起來。
丁舒晨先動得手，然而司霖預判到他的動作。
他仿佛後腦勺長了眼楮，迅速側身閃開。
司霖動作雖快，卻沒有攻擊性。
他只想擋住丁舒晨的拳腳，確保自己不掉下去。
景川看了一會兒，發現丁舒晨的手腳雖然迅速，但力量完全不如司霖。
三拳兩腿，全都被司霖擋住，還被震得他差點站不穩。
圍觀者們發出陣陣尖叫，有些Alpha甚至面紅耳赤，躍躍欲試著想去嘗試。
連景川都忍不住想上去幫忙。
可他也知道，司霖想贏，也會贏得堂堂正正。
如果他敢幫，司霖就敢認輸。
景川只能緊緊攥著圍欄，死盯著司霖看。
司霖在垂直的柱子間輾轉騰挪，身手矯捷。
他身後的丁舒晨就是跟不上，氣得脖子發紅，窮追猛打。
然而，就算司霖單手拉著單杠，都穩穩當當晃也不晃。
動作幹凈利落，路線選擇更是毫無瑕疵。
景川再一看，發現司霖有先天優勢。
他的尾巴有平衡作用，在行動中幫助司霖保持穩定。
景川就知道，司霖贏定了。
果不其然，在後面半程裏，司霖保持領先優勢。
不管丁舒晨怎麽追趕，就連司霖的尾巴毛都沒摸到。
快到終點時，司霖這才看到觀眾臺圍欄邊站著的景川。
他抓著欄桿轉過頭，對著景川笑了下。
此時，跟在司霖身後的丁舒晨，手上一滑，沒抓住吊桿，摔進海綿坑裏。
他迅速從海綿堆裏鉆出來，懊惱地拍了兩下海綿。
圍觀者們發出一陣唏噓，有驚訝也有遺憾。
再等大家回過神去看司霖，更是發出一陣哄叫。
沒想到司霖沒有乘勝追擊！
只見他身手矯捷，一躍而起，雙手抓住圍欄，站在觀眾臺的邊緣。
他竟然放棄沖向終點！
大家再一看，原來圍欄裏站著景川！
景川雖然沒尖叫，但也睜大了眼楮，震驚得說不出話。
他看著司霖，心一下子被提起，仿佛也放在十米高處，惴惴不安。
他趕緊拽住司霖的手臂，把人拽到自己的面前。
司霖小聲說︰“你來了啊……”
景川忍不住責備地說他，“瘋了？這麽危險的事情也敢做！”
司霖回頭看看身後，“你是說我接受丁舒晨的挑戰？沒事，我們只是比賽而已。”
景川扶著他的臉頰，讓他看向自己。
景川︰“我是說你怎麽能就這樣跳過來！太危險了！”
司霖笑著搖頭，“我知道丁舒晨已經輸了，沒必要再去較真輸贏……而且，我想你可能來不及趕回來，我能速戰速決。但現在你來了，我就……你別生氣。”
景川說︰“我沒有生氣。”
他看到司霖背後的尾巴尖兒，筆直沖著地上。
他知道這是司霖感到緊張，才會有的表現。
剛才他在攀爬架上時，不是這個樣子。
是因為自己呀！
景川深吸一口氣，在司霖的面前，慢慢放下心，放下緊張的情緒。
只不過，他心裏還有放不下的，就是司霖竟然趁他不在，偷偷跟人比賽！
必須懲罰他一下！讓他長長記性！
司霖看景川的臉上，不再有剛才的擔憂和緊張，也跟著松了口氣。
他想著比賽已經結束，便想翻身進來。
可就在他有動作前，景川一把拽住司霖的衣領，拽著他湊到自己面前。
司霖都沒有反應過來，就被景川飛速地親了下嘴角。
司霖頓時楞在原地，本來想要擡起腿，也頓在那裏不動。
景川看著司霖震驚的神情，笑得眉眼彎彎。
可眼楮裏閃爍的光，很難被掩蓋。
景川小聲說︰“你再不翻進來，我就繼續親你。”
司霖趕緊翻進圍欄裏，穿上景川手裏的襯衫。
他的臉上浮現一抹害羞的情緒。
剛才在攀爬架上，司霖一副所向披靡的樣子。
然而此時的司霖，卻是帶著點害羞，都不敢擡頭直視景川。
如果有人站在司霖的背後，就能看到他的尾巴，左右晃得正歡。
可惜的是，站在下面的圍觀群眾都已經散得差不多了。
剩下丁舒晨和把他拉上來的同事們，站在下面說話。
但他們誰都沒有擡頭朝這裏看過來。
只有離他們倆最近的麥信，看到這轉瞬即逝的舉動。
麥信不再當電燈泡，笑著溜之大吉。
而等景川和司霖走下樓，等在門口的只有丁舒晨一個人。
丁舒晨不好意思地看著他們倆。
“不愧是司隊，我根本贏不了你。”丁舒晨內斂地笑了下，“我甘拜下風。”
司霖擺擺手，沒太當回事。
丁舒晨看了眼景川，說︰“我已經申請下個月調回1區，可能之後還會轉到別的區工作。不過，要是以後你們回1區，我也在1區的話，大家可以約出來吃個飯。我……”
丁舒晨沈默了下，“祝、祝你們倆幸福。”
他朝兩人點了點頭，咬著牙，轉身走了。
看著丁舒晨離開的背影，景川暗暗在心裏嘆了聲氣。
司霖忽然說︰“他找我挑戰，是想徹底下定決心，想結束這段單戀，否則這樣拖下去，對我們都不好。”
景川想了想，道︰“沒辦法，誰讓我喜歡的人是你。”
司霖由衷地笑了起來，“走吧，我們也該回家吃飯了。”
景川點頭。
至於回到家裏，景川依然不甘心，鬧起脾氣來。
他把司霖喊到面前，問︰“你是不是看我去跑外勤，就背著我答應和丁舒晨的挑戰？如果我沒趕回來，你是不是打算告訴我這件事啦！”
司霖笑著將景川擁入懷中。
司霖︰“本來想讓麥信攔著你，但我猜到他不會這麽做。”
景川哼道︰“他也攔不住我。”
司霖心裏認可，畢竟麥信是個識時務的人。
司霖︰“我不想讓你擔心……”
說到這裏，司霖也明白過來，哪怕不讓景川看到他們挑戰的過程，但事後只要知道了，景川照舊會擔心他。
就算現在司霖再拉著景川回體育館，看自己在攀爬架上來回翻跟頭，腳步如履平地，那也無濟於事。
司霖端正態度，說︰“以後無論面對什麽，我都第一時間告訴你，不會再瞞著你了。”
景川一把抱住司霖，湊在他的耳邊說，小聲道︰“不過……今天的你太帥了，我一開始是很緊張擔心的，現在想到你那麽厲害，就什麽都放下啦。”
司霖也松了口氣，“好……”
景川緊接著說︰“可我剛才的氣呢，也不能白生。”
司霖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。
景川對他咧嘴一笑，“你能不能讓我做一件事。”
司霖點頭，“你盡管說。”
景川沒說，轉身跑回房間裏，很快跑出來，手裏多了把毛刷。
“坐。”景川按著司霖的肩膀，讓他坐在板凳上。
隨後，景川繞到他的背後，輕輕捧起那條大尾巴。
他舉起毛刷，一下一下，梳了起來。
景川說︰“我早就想給你梳尾巴了！就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向你開口。”
司霖想這算什麽大不了的事？
司霖笑了笑，“但我每天都會清理尾巴，也不用麻煩你……”
景川激動道︰“不行！不準！這件事必須麻煩我！我要梳尾巴！”
司霖笑著說︰“……行，你開心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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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川不懂︰“這是要幹嘛？幹架？”
站在景川身邊的另一名同事，熱心地回答他。
“要是按照十幾年前的規矩，就是近身格鬥，現在不給這麽粗暴得打架咯！怕出事情。喏，現在只能用那邊的野外攀爬架！誰先完成誰就贏。”
景川看看角落裏，起碼有一百米長的高空攀爬器械。
爬網繩的，走獨木橋的，看似簡單，距離地面卻足有十米高。
就算下面有巨大的海綿坑托著，可光站在上面，腳底都要打顫！
想拼速度？還想相互對抗？
能安安全全走完，都算很好了！
那人還沒說完︰“這就是在Alpha中，才會有的挑戰，象征一個Alpha的尊嚴和地位！當然，提出挑戰的人必須押上籌碼，輸贏自負。至於被挑戰的人，如果籌碼不夠高，就可以拒絕。不過Alpha嘛，有挑戰是不會拒絕的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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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人嘿嘿一笑，“輸了他就回1區。他調過來五年，也差不多到年限了。但是多留兩年的話，回去還能多升一級。有點可惜，不過這是他的選擇，尊重就是了……”
說完，他看了眼景川，這才發現是本人，驚訝地口齒打結，“景、景、景、景川！”
景川對著他打了聲招呼，“嗨！”
對方不好意思對他笑了下。
此時，司霖把衣服往地上一丟，與丁舒晨一起走到野外攀爬架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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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川走去拾起司霖的衣服，一眨眼落在隊伍的最後。
而麥信拽著他的手臂，老神在在地說︰“一會兒挑戰到白日化，周圍的Alpha都會控制不住釋放信息素。就算你打了阻滯劑也受不了，我帶你去另一個地方看，那裏角度更好！”
景川點點頭，跟著麥信來到二樓的觀眾臺上。
二樓與攀爬架齊高，所站的位置，就在攀爬架的終點。
景川能第一時間看到司霖撞線。
在另一邊，司霖正與丁舒晨爬上網繩，誰都想第一個上到高臺，沖過獨木橋。
結果兩人在高臺上就打了起來。
丁舒晨先動得手，然而司霖預判到他的動作。
他仿佛後腦勺長了眼楮，迅速側身閃開。
司霖動作雖快，卻沒有攻擊性。
他只想擋住丁舒晨的拳腳，確保自己不掉下去。
景川看了一會兒，發現丁舒晨的手腳雖然迅速，但力量完全不如司霖。
三拳兩腿，全都被司霖擋住，還被震得他差點站不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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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也知道，司霖想贏，也會贏得堂堂正正。
如果他敢幫，司霖就敢認輸。
景川只能緊緊攥著圍欄，死盯著司霖看。
司霖在垂直的柱子間輾轉騰挪，身手矯捷。
他身後的丁舒晨就是跟不上，氣得脖子發紅，窮追猛打。
然而，就算司霖單手拉著單杠，都穩穩當當晃也不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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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川再一看，發現司霖有先天優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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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川就知道，司霖贏定了。
果不其然，在後面半程裏，司霖保持領先優勢。
不管丁舒晨怎麽追趕，就連司霖的尾巴毛都沒摸到。
快到終點時，司霖這才看到觀眾臺圍欄邊站著的景川。
他抓著欄桿轉過頭，對著景川笑了下。
此時，跟在司霖身後的丁舒晨，手上一滑，沒抓住吊桿，摔進海綿坑裏。
他迅速從海綿堆裏鉆出來，懊惱地拍了兩下海綿。
圍觀者們發出一陣唏噓，有驚訝也有遺憾。
再等大家回過神去看司霖，更是發出一陣哄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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景川雖然沒尖叫，但也睜大了眼楮，震驚得說不出話。
他看著司霖，心一下子被提起，仿佛也放在十米高處，惴惴不安。
他趕緊拽住司霖的手臂，把人拽到自己的面前。
司霖小聲說︰“你來了啊……”
景川忍不住責備地說他，“瘋了？這麽危險的事情也敢做！”
司霖回頭看看身後，“你是說我接受丁舒晨的挑戰？沒事，我們只是比賽而已。”
景川扶著他的臉頰，讓他看向自己。
景川︰“我是說你怎麽能就這樣跳過來！太危險了！”
司霖笑著搖頭，“我知道丁舒晨已經輸了，沒必要再去較真輸贏……而且，我想你可能來不及趕回來，我能速戰速決。但現在你來了，我就……你別生氣。”
景川說︰“我沒有生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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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知道這是司霖感到緊張，才會有的表現。
剛才他在攀爬架上時，不是這個樣子。
是因為自己呀！
景川深吸一口氣，在司霖的面前，慢慢放下心，放下緊張的情緒。
只不過，他心裏還有放不下的，就是司霖竟然趁他不在，偷偷跟人比賽！
必須懲罰他一下！讓他長長記性！
司霖看景川的臉上，不再有剛才的擔憂和緊張，也跟著松了口氣。
他想著比賽已經結束，便想翻身進來。
可就在他有動作前，景川一把拽住司霖的衣領，拽著他湊到自己面前。
司霖都沒有反應過來，就被景川飛速地親了下嘴角。
司霖頓時楞在原地，本來想要擡起腿，也頓在那裏不動。
景川看著司霖震驚的神情，笑得眉眼彎彎。
可眼楮裏閃爍的光，很難被掩蓋。
景川小聲說︰“你再不翻進來，我就繼續親你。”
司霖趕緊翻進圍欄裏，穿上景川手裏的襯衫。
他的臉上浮現一抹害羞的情緒。
剛才在攀爬架上，司霖一副所向披靡的樣子。
然而此時的司霖，卻是帶著點害羞，都不敢擡頭直視景川。
如果有人站在司霖的背後，就能看到他的尾巴，左右晃得正歡。
可惜的是，站在下面的圍觀群眾都已經散得差不多了。
剩下丁舒晨和把他拉上來的同事們，站在下面說話。
但他們誰都沒有擡頭朝這裏看過來。
只有離他們倆最近的麥信，看到這轉瞬即逝的舉動。
麥信不再當電燈泡，笑著溜之大吉。
而等景川和司霖走下樓，等在門口的只有丁舒晨一個人。
丁舒晨不好意思地看著他們倆。
“不愧是司隊，我根本贏不了你。”丁舒晨內斂地笑了下，“我甘拜下風。”
司霖擺擺手，沒太當回事。
丁舒晨看了眼景川，說︰“我已經申請下個月調回1區，可能之後還會轉到別的區工作。不過，要是以後你們回1區，我也在1區的話，大家可以約出來吃個飯。我……”
丁舒晨沈默了下，“祝、祝你們倆幸福。”
他朝兩人點了點頭，咬著牙，轉身走了。
看著丁舒晨離開的背影，景川暗暗在心裏嘆了聲氣。
司霖忽然說︰“他找我挑戰，是想徹底下定決心，想結束這段單戀，否則這樣拖下去，對我們都不好。”
景川想了想，道︰“沒辦法，誰讓我喜歡的人是你。”
司霖由衷地笑了起來，“走吧，我們也該回家吃飯了。”
景川點頭。
至於回到家裏，景川依然不甘心，鬧起脾氣來。
他把司霖喊到面前，問︰“你是不是看我去跑外勤，就背著我答應和丁舒晨的挑戰？如果我沒趕回來，你是不是打算告訴我這件事啦！”
司霖笑著將景川擁入懷中。
司霖︰“本來想讓麥信攔著你，但我猜到他不會這麽做。”
景川哼道︰“他也攔不住我。”
司霖心裏認可，畢竟麥信是個識時務的人。
司霖︰“我不想讓你擔心……”
說到這裏，司霖也明白過來，哪怕不讓景川看到他們挑戰的過程，但事後只要知道了，景川照舊會擔心他。
就算現在司霖再拉著景川回體育館，看自己在攀爬架上來回翻跟頭，腳步如履平地，那也無濟於事。
司霖端正態度，說︰“以後無論面對什麽，我都第一時間告訴你，不會再瞞著你了。”
景川一把抱住司霖，湊在他的耳邊說，小聲道︰“不過……今天的你太帥了，我一開始是很緊張擔心的，現在想到你那麽厲害，就什麽都放下啦。”
司霖也松了口氣，“好……”
景川緊接著說︰“可我剛才的氣呢，也不能白生。”
司霖一下子有些不知所措。
景川對他咧嘴一笑，“你能不能讓我做一件事。”
司霖點頭，“你盡管說。”
景川沒說，轉身跑回房間裏，很快跑出來，手裏多了把毛刷。
“坐。”景川按著司霖的肩膀，讓他坐在板凳上。
隨後，景川繞到他的背後，輕輕捧起那條大尾巴。
他舉起毛刷，一下一下，梳了起來。
景川說︰“我早就想給你梳尾巴了！就是一直找不到機會向你開口。”
司霖想這算什麽大不了的事？
司霖笑了笑，“但我每天都會清理尾巴，也不用麻煩你……”
景川激動道︰“不行！不準！這件事必須麻煩我！我要梳尾巴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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